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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五章 憋屈的被下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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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逸凡詫異的看著立刻變臉的女子,只覺得有趣,他慢慢湊近她,“那種要求?哪種要求,我可不記得我跟你提過什麽過分的要求啊。”

他忽然做恍然大悟樣,看著洛水依黑臉的模樣,故意的大聲說:“哦,我想起來了,你看了我一次我要求也看你一次是不是?”

洛水依覺得這男人真是太欠揍了,她對著他吼道:“你個死流氓,你閉嘴。”

蕭逸凡反而一臉無辜的問她:“你說我是流氓?我問你,我怎麽著你了,明明就是你把我看光了,你還惡人先告狀。”

洛水依氣得臉都紅了,罵道:“你無恥。”

蕭逸凡滿不在乎的回她,“我還比不上你,在這方面我要向你學習。”

洛水依氣得跳腳,“你無賴。”

蕭逸凡靠在柱子上,挑釁的看著她,“彼此彼此。”

洛水依承認蕭逸凡長得的確蠻好看的,但是他這個人真是太惡劣了。

洛水依氣的臉都紅了,蕭逸凡卻在一邊說著風涼話。

什麽她無恥,她無賴,她看到他洗澡只是一個意外好不好。

想到不久之前她剛剛穿越過來,剛認識睿軒他們的時候,那些天的每一刻都是歡樂的,上街下鄉,釣魚打趣,日子過得好不快活,哪像現在,竟然淪落到了這裏,還踩了狗屎運,在這裏遇上了他。

那個時候燒烤遇見他也只是因為迷路所以才無意去了河邊,見到了正在洗澡的他,整件事她都沒有責任的好不好,雖然意外的見到了他之後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,她將他踢進了水裏,可那也是他先逼她的。

蕭逸凡悠閑的看著她,涼涼的說,“怎麽,沒話說了,承認了?”

原來她是這裏的人,難怪當時她看到他時並沒有不好意思的表現。

想到當時自己狼狽的模樣,他忽然笑了。

呵呵,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啊。雪兒,既然你今天讓我碰上了,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黴。

洛水依來到這裏後哪裏受過這種氣,不說在皇宮裏她父皇母後她太子哥哥是疼她疼到心坎兒裏的,就是在將軍府她也沒讓自己受過委屈,現在倒好,要被他欺負了?

要她吃虧?做夢。

蕭逸凡要她生氣,她才不趁他的意。

想通了這個,洛水依沈下氣來,秀眉一揚,說不出的漂亮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帶著挑釁的口氣嫌棄他道:“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嗎,有什麽大不了的?就你長得那樣,身無二兩肉,身子單薄的風一吹就能飛起來,跟個女人似的,你以為我願意看你?”

身後是大大的屏風,上面滿是花草,屋子裏燃著香料,熏香撲鼻,她隨意的靠在屏風上,雙手抱胸,一臉的嫌棄,仿佛蕭逸凡差勁到了極點。

她滿是挑釁,壞笑道:“不過不說別的,就說你這張臉,看起來,你還真的挺像個女人的,連我都要自嘆不如了。”

她這時已經完全抱著激怒他的心情了,十分牛叉的把自己想象成某個國家的領導,而蕭逸凡就是她下面的人,要怎樣訓就怎樣訓,越惡劣越好。

此時的語氣真是太張狂,表情真是太欠扁了!

蕭逸凡聞言笑意凝固在了臉上,他從小也是被捧在手心裏的,哪裏被這樣諷刺過?

更何況是個男人都不會願意讓別人說自己長得像個女人,特別是被另一個女人說自己長得像女人,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!

他長得妖孽他知道,雖然從小都會被人認做女人,但是也因為如此,他更加的勤修武功,那些敢這麽說他的人早就不在人世了。

可她這樣的女人,竟然敢這麽說他,竟然敢嘲笑他,可惡。一雙桃花眼早已沒了笑意,凜冽非常,陰寒之氣幾乎噴薄而出,薄唇勾起一個冷笑,咬牙切齒道:“你說什麽?”

可看在洛水依眼裏,他眉飛入鬢,眼角微微上調,高挺的鼻梁下,櫻花一般紅艷的雙唇薄薄的泯著。嘴笑微勾,好看的菱唇瀉出一絲冷笑,雖在發怒,卻仍妖孽的讓人目眩神迷,幾乎奪盡了春花秋月的風情,更是令任何一個女人都為之嫉妒。

呸,這樣還不算妖孽的話,那還有人人可以稱得上是妖孽嗎?

明明是一個男人,卻長得如此陰柔,真是枉生為男兒。

惡劣的想,若是穿上女裝,按他那雌雄莫變的面容,也一定是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兒。

對著他翻了個標準的白眼兒,一臉的惋惜,“原來你不光長得不咋的,連耳朵也不好使了。”對著他搖了搖頭,“那麽年輕,真是可惜了。”

蕭逸凡被她嗆的可以,氣急反笑,上前一步。

洛水依謹慎的後退一步,註視著他,“你要幹什麽?”

蕭逸凡忽然對著她笑了,比起揍她一頓,他有個更好的主意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幹什麽?你說幹什麽,你不是說我長得像女人嗎,那我就看你長得怎麽樣,有了對比才能出現比較嘛。”

洛水依雙眼噴火,對著他吼道,“你無恥。”

看到她的反應,他惡劣的笑了,無所謂道:“我就無恥了怎麽著,你不是說我不像男人嗎,那你今晚就好好驗驗我究竟是不是個男人。”

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她幾眼,“隨便也驗驗你究竟值不值得這一萬兩銀子。”

他他他。他…竟他說出這種話來?!

驗貨?

臥槽,還能不能再黃爆一點?

“你敢?”

蕭逸凡步步逼近,聽到她的話更是得意,這種反應他喜歡,有趣,真是有趣。

調笑道:“我為什麽不敢?大爺我來這兒就是來找姑娘的,花錢自然要花的值了。”

他將手裏的扇子一丟,徑直朝她走過來,洛水依吞了吞口水,後面是屏風,她往旁邊挪了挪,意識到她在幹什麽後,隨即不動了,輸人不輸陣,洛水依,怎可如此怯弱?不能在他面前怕了,要挺住!

蕭逸凡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人兒,覺得她現在的反應很好,一臉的倔強,容顏漂亮,性子像個小野貓,這是他來是來對了,若是可以的話,將她帶在身邊慢慢馴服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
他身子已經完全靠了過來,洛水依秉著她的原則不肯露出一絲其他的情緒,只是惡狠狠地仰頭與他對視。

蕭逸凡幾乎貼在了她的身子上,停下來,嘴裏惡劣的說:“原來以為他們口中的雪仙子是個多麽清新脫俗的人兒,沒想到到了這裏竟會看到你,我正愁沒有辦法找到你呢,你倒好,給我送上門來了,你說這老債新仇一塊報怎樣?”

他比她要高一個頭,說話時故意低下了頭,在她耳邊輕輕說著,聲音軟軟的,帶點不懷好意,呼出的氣幾乎要鉆進耳朵裏去,嘴巴都快要靠在她的耳垂上,她渾身一個激靈,幾乎要站不穩。

洛水依是個雛兒,被他一靠近再在耳邊一呼氣簡直就要受不了。

將她的反應看在眼睛裏,蕭逸凡眼底閃過一絲笑意,雖說他也是個雛兒,可是對於這些東西卻是早就知道的,只不過他以前從來沒有提起興趣去招惹過一個女人罷了。

在這種情況下,實在是很危險。洛水依想,要是再鎮定下去她就是神仙,想起防狼三十六式,不再思索,朝他一腳踢了過去。

要是這一腳踢個實的話,她有把握,蕭逸凡的老二今晚一定站不起啦。

敢打我的主意,老娘我廢了你!

蕭逸凡本就是練武之人,躲過她自然也是輕而易舉,更何況早從她的眼神裏就猜出來了她的下一步動作。以前被踢了一次是意外,要是再不吸取教訓,這次也被踢中一次的話,他就可以去死了。

他順勢抓住她的腳,甚至當著她的面摸了摸,調笑道:“還真是辣,上次被你踢了一腳就讓我疼了好幾天,你以為你每次都能有這麽好的運氣嗎?”

小巧圓潤的小腳被他握在手裏,又摸又揉的,洛水依又羞又怒,掙了一下掙不開,罵道:“混蛋,你放開我。”

蕭逸凡好看的桃花眼微瞇,手指不安分的摸上了她的腳,將她一把撈到懷裏,聲音暧昧的自是一番響起,“你讓我放下那我就放下,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?”

聲音又軟又黏,還帶點挑逗,洛水依渾身僵直。

該死的,照這樣下去,吃虧的是誰連猜都不用猜了,竟然被他反將了一軍,她的逃跑計劃啊。

可是讓她被吃豆腐,卻是不可能的,奮力掙紮,一套詠春拳就要使出。

蕭逸凡嘴角露出一個笑,眼裏精芒閃過,率先出招,單手將她治下,手指同時出其不意的往她腰間摸去,在腰側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。

腰間的軟肉被人輕輕搔過,洛水依明顯是個雛兒,經不起這些。一種陌生的酥麻頃刻間出現,她渾身一顫,身子一軟,像泡在了水裏,使不出一份的力,要不是他在她身後,她險些就要倒下。

蕭逸凡似是滿意她的反映,在她驚愕的眼神中忽然吻上了她的唇。

她的眼睛又大又亮,褐色的瞳仁因為他的動作順時擴大,長長的睫毛又彎又密,形成好看的弧度,手摸上她的濃密的發,滑的像是上好的綢緞,她的唇涼涼的,鼻尖幾乎在瞬時被一股淡淡的清香所包圍,沒有那些想象中香的膩人的香料,他很得意,笑意加深,穩住她的朱唇,輾轉反側,時不時的微微一添。

她似乎很吃驚,檀口微張,他壞心眼兒的笑了,這個機會再不利用,不吃她的豆腐真是對不起老天給他創造的機會。

趁她還未有所反映,舌頭霸道的長趨而入,幾近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蜜汁。

味道還不錯,早就應該這樣做了。

洛水依當場死機了幾秒後猛然反映過來,臥槽,她吃虧了,吃大虧了,她竟然被這個男人輕薄了,看到他得意的眼神兒,感受到嘴上的禁錮,她狠狠地伸腳,欲再次問候他的小弟弟。

蕭逸凡察覺到她的意圖,忽然發力,將她抵在墻上,加深了這個吻,同時重重地在她腿間捏了一把。

一種說不出來的酥麻剎時間劈裏啪啦在腦海中炸開,洛水依一時間有些迷蒙,掙紮也小了起來。

蕭逸凡滿意的看著她,吻慢慢的溫柔了起來。

她的味道嘗起來似乎還不錯,乖起來任君采擷的模樣更是可人,讓他滿意極了。

洛水依覺得身子有些燙,腦袋也暈呼呼的,身子沒有力氣,被他牢牢的抱住。

到了最後,她甚至主動地靠了上去,想要被他攥在手裏。

心越跳越快,幾乎要從胸膛裏跳出來,滾燙的熱從小腹處開始蔓延,漸漸蔓延到渾身,四肢沒有一點的力氣,燒的她難受極了,身子忍不住的微顫,呻吟也漸漸破口而出。

蕭逸凡幾乎被她著碎碎的呻吟給激出火來,理智幾乎要消失,忍不住想將她抵在墻上狠狠地要她。

迷蒙間看見蕭逸凡得意的神情,洛水依腦袋忽然清明起來。

不對,很不對,她的身子很不對勁兒。

體內很空虛,像是有一把火在慢慢的燒,身上的男人盡管很厭惡,可是卻忍不住的想要靠近,他身上的味道是那樣的吸引她。

糟糕,這一切的一切,都好像提醒了她一件事情。

她中春藥了!

什麽時候中的?

她沒噴過任何的東西,怎麽可能。

蕭逸凡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專心,下狠了力道。

身子越來越燙,洛水依的神智搖搖欲墜,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錯了?

丫頭和她一樣一心想跑,不可能在背後拖她的腿。

可是,這些天一直都很細心地,沒有碰過任何的奇怪東西,為什麽她會這樣?

無意間瞥過屏風,難道…難道是沐浴的水?

忽然,她想起來,那水裏是有香料的,那是老鴇親自撒進去的。

老鴇為了不讓姑娘們出意外,也為了更好地調情,樓裏的水酒,食物都是摻了些春藥的,只不過分量不一樣罷了。

她竟然以為那只是普通的香料,洛水依,你太大意了。

身上越來越燙的溫度在警告她現在很危險,藥效在四肢間沖擊,理智在一線之間,腦袋就要漸漸地混沌了,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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